摘要
两军对垒,剑拔弩张,或则寄身首于锋刃,或则化干戈为玉帛——这就是这份阵前“宣传品”得失成败之所系。作为“招降书”,平庸手笔出之,很可能立足于“威逼”,然而,除非陷对手于绝境,单靠逼降很难奏其效;也容易着眼于“利诱”,须知,高官厚禄即令能暂时牢笼其身,但未必能永远诚服其心。丘迟这封信妙在致力于“规劝”,他既没有通牒式的虚声恫吓,也没有诓骗性的曲意逢迎,而是以诚恳态度“聊布往怀”,凛凛正义,拳拳真情,宣之于娓娓言辞,无异于提一旅仁义之师攻其心,终于使陈伯之翻然悔悟,“于寿阳拥兵八千降归”,避免了一场血沃大地、枕骸遍野的大厮杀。
出处
《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8年第6期105-107,共3页
Journal of 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