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柏拉图努力把人从囚禁的穴洞里往出拽的时候,孔子却在黑暗中制定“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世界秩序,柏拉图要人类寻找那种科学中的一种:它能自然而然地使人为之沉思,但它却从来未被正确地利用过,因为它的真正用处在于把灵魂引向永恒。因此,这位西方思想之父神往于数学、几何、哲学、科学、神学、天文学,并说,“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认识到天文学使人们从一个境界升华到更高级的境界。”孔子却“不语怪、力、乱、神。”实际上,他要扼杀的是一切有关形而上的思考,“人间的事都没能管好,为什么要去管天上的事。”捧着一点平庸的伦理智慧,他虔诚地跪倒在独裁者脚下,并把同样是尘世的人的皇帝奉为至高无上的“天”。
出处
《北京文学(精彩阅读)》
1999年第3期1-1,共1页
Beijing Literature:Jingcaiyue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