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魏源未认识到王学之错在于“格物”之对象仅限于“心”,且是一个瞬间(过程),魏源当然也不能认识到朱学之错在于人为设定一个“天理”,人只须求比理便可达圣道,而是认为朱学“格物”过程中丢失了一部分对象,即“意、心、身”。格物方能致知,所格之“对象”有所缺失,则“致知”亦有问题。在魏源看来,“修身以上为本”那么,作为“择善明善”的“致知”在朱熹那里就没有作为《大学》之本的地位了。换句话讲,朱熹丢失了具有本体作用的“致知”,因其将作为本的“意、心、身”丢了。 由此看来,魏源仍然强调人之主体地位、强调人之意识活动,强调道德的自修自律。封建时代之文人大多摆脱不了唯心主义,这是由当时的社会历史条件决定的。在当时的人们看来,所谓圣贤之道全由人自己修练,故多强调道德之反省,试图通过内修自省走上圣贤之路。绝大多数企图有所作为的文人都试图在通向圣贤之路上修桥、补路,结果是主观唯心主义、客观唯心主义便都涌来,谁也逃不脱唯心主义之框框,就是客观唯心主义也不能避免主观虚构假想,总在唯心。魏源不可避免地陷入唯心主义泥潭,他在补朱王唯心主义之漏洞,便自然而然地染上唯心主义。
出处
《兰州教育学院学报》
1997年第2期10-12,60,共4页
Journal of Lanzhou Institute of Educ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