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关于地方志的“越境”问题,我在《新疆地方志》1990年第二期曾就《文艺志》所遇到的问题谈了几点看法,引起同行们不同的议论。因为这个问题直接关联着当前的修志工作,由于受到这些议论的教益,感到有进一步思考的必要。 我们知道,新疆从西汉神爵三年(前59年)建立西域都护府以来的两千多年中,新疆之“境”在历代的伸缩变化既多且大。为具体说明变化的实况,现抄引几段史料: “前汉西域都护统属地区:1.乌(禾宅):在阿富汗之巴达克山。2.难兜:在巴达克山西。3.大宛:在今费尔干。4.休循:在捐毒之西山中。”(曾问吾:《中国经营西域史》第一章第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