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汪洋自恣的笔触涂抹中,在灿若烟花的色彩生成中,艺术家周长江巨大的画幅给予观众巨大的冲击,让他们感到惊异、炫目和失言,这是画家身体力量的勃发与挥洒。试想,假如离开身体,意识何以能够创作和欣赏绘画? 法国当代哲学家吕克·南希(Iuc Nancy)说得好, “我的思想,我的情感只能通过我的身体而被表达或者被显露”。根据梅洛·旁蒂(Ponty)的身体现象学观点,我们的身体不是置身事外的观察者,而是由身体各个器官组成的,切实扎根于大地的人——生活在某种具体而微的境域中的人。其间的可逆性交织融合着,这种可逆性既不是理性建构,也不是纯粹个体心灵的顿悟,而往往涉及最为本源的“肉”的元素,也即我们自身与世界共有的基本元素“肉”。因为“肉”元素的共通性使得手与心、身体主体与意识主体、自我身体与他者身体、人类身体与世界身体之间有了对话交融的可能性。这种主客之间的可逆性的交织与视域融合彻底颠覆了西方主客二元对立的理胜观看方式。
出处
《美术观察》
CSSCI
北大核心
2018年第12期78-79,共2页
Art Observ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