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葛兰西将历史唯物主义(即“实践哲学”)界定为一种“绝对”的历史主义。而这种“绝对历史主义”否定存在“永恒真理”,强调理论的“历史相对性”。这一界定引出了两个问题:一方面,“绝对历史主义”似乎伴随历史演进陷入无止境的自我否定,无法形成一套稳定的学说体系,即无法达成理论的“同一性”;另一方面,如果坚持“理解历史的全部形式都是历史的”这一绝对立场,我们似乎会陷入自我悖谬,即逻辑学上的“罗素悖论”。学界对于这两个难题尚未有针对性的讨论,我们可以通过对以下两位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思想的阐释、提炼与重构,给出回答:一个是A•施密特对马克思历史理论的“共时性”的重构,其有助于回应绝对历史主义理论的“同一性难题”;另一个是齐泽克对马克思历史理论的“社会介入性”与“自我指涉性”的定性,其有助于阐明历史理论的“历史相对性”乃是为其本身给出“知识”与“真理”的条件,而非“将一切真理相对化”,这就跳出了这一理论可能导向的“罗素悖论”。而借助对施密特与齐泽克二人思想的有机组合,我们将找到针对上述悖论的解答思路。
出处
《国外理论动态》
CSSCI
北大核心
2019年第12期22-31,共10页
Foreign Theoretical Trends
基金
上海市教委“晨光计划”项目“葛兰西绝对历史主义思想研究”(18CG29)
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青年项目“国外马克思主义前沿中的德国古典哲学研究”(2018EZX8001)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