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今天,当我们提起孟子,总有一种无关情绪的尴尬与停顿。在这片孟子生死的土地上,现代文明的滚滚列车,碾压过古老的脉搏,地里埋藏的竹简啊青铜啊,是否也有未眠的疼痛啊。呼啸之声不绝于耳,眶魅魁題在远远的烟囱里听了这应景的鼓声。标签,一种社会认同工具开始给寡淡的孟子上色,儒家--封建,忠君--愚昧,君子——虚伪,仁礼——卫道士,矛盾的标签堆积起来,孟子的形象被画出来了,那么轻那么淡,仿佛每个人都曾看过春秋穿越而来的一幕幕屏风上的孟珂传,如同你我所知的爱情绝唱,当时深重不胜,当时粉泪满襟,几世几年,拈酸的市井小才写成薄薄的诗文唱本,随意地搬上戏台,谁都可以谈起谁都可以揣度,座下高朋满座推杯换盏,台上名伶咿呀,水袖翻影,谁都不知道戏里流的是什么泪,江州司马早已在一个没有琵琶的月夜贱卖了春衫隐秘了萍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