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人类社会的早期,自然万物披着神秘的面纱,自然神和自然崇拜是人类最初认识自然、与自然相处的典型形式。“自然崇拜的对象是神灵化的自然现象、自然力和自然物。”[1]《周易》云:“阴阳不测之谓神”“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中国先哲认为,天地自然具有“神性”,然而这“神性”并非宗教意义上的人格神,而是“天地的不可知性、无限性、神圣性。”[2]在西方思想史的视野中,自然的神性有浓郁的宗教意味。上帝是唯一的神,包括人类在内的自然世界均由这个人格神所创造。
出处
《长江文艺评论》
2024年第1期95-103,共9页
Changjiang Literature and Art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