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是一条河流,我们站在此岸,逝去的人站在彼岸。迢迢的距离之中,我们看不清他们的心灵,所以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艺术。到了今天,古典音乐于大多数人只是殿堂里坚硬生冷的陈设,却再也无从体味其中包裹的伤感和温情。勃拉姆斯在20岁第一次...岁月是一条河流,我们站在此岸,逝去的人站在彼岸。迢迢的距离之中,我们看不清他们的心灵,所以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艺术。到了今天,古典音乐于大多数人只是殿堂里坚硬生冷的陈设,却再也无从体味其中包裹的伤感和温情。勃拉姆斯在20岁第一次进舒曼家就一见钟情爱上了克拉拉,但他的目光只是沉静地掠过克拉拉俊俏的面庞,心中响起辽远的音乐。1859年,勃拉姆斯写下了 A 大调第二号小夜曲。9月13日,他将这首小夜曲的第二、第三乐章寄给了舒曼的夫人克拉拉。这一天,是克拉拉40岁的生日。这一年,是舒曼逝世后的第三年,勃拉姆斯26岁。展开更多
文摘岁月是一条河流,我们站在此岸,逝去的人站在彼岸。迢迢的距离之中,我们看不清他们的心灵,所以我们听不懂他们的艺术。到了今天,古典音乐于大多数人只是殿堂里坚硬生冷的陈设,却再也无从体味其中包裹的伤感和温情。勃拉姆斯在20岁第一次进舒曼家就一见钟情爱上了克拉拉,但他的目光只是沉静地掠过克拉拉俊俏的面庞,心中响起辽远的音乐。1859年,勃拉姆斯写下了 A 大调第二号小夜曲。9月13日,他将这首小夜曲的第二、第三乐章寄给了舒曼的夫人克拉拉。这一天,是克拉拉40岁的生日。这一年,是舒曼逝世后的第三年,勃拉姆斯2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