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hl&Velupillai(2013)是关于完成体(perfect)语言类型学的大规模调查成果。本文认为Dahl和Velupillai通过结果性和经历性两种用法来界定完成体不失为一种可行的研究方法,但把日语列为无完成体语言的做法有待商榷。本文通过对比日...Dahl&Velupillai(2013)是关于完成体(perfect)语言类型学的大规模调查成果。本文认为Dahl和Velupillai通过结果性和经历性两种用法来界定完成体不失为一种可行的研究方法,但把日语列为无完成体语言的做法有待商榷。本文通过对比日语标准语与日语方言,论证了前者的“-ている”可以分为表进行体的“-ている1”和表完成体的“-ている2”两种形式,其中“-ている2”具有表结果性和经历性两种用法,并且与日语宇和岛方言、喀尔喀蒙古语、布里亚特蒙古语、埃文基语的完成体一样,都具有“动词词干+黏合性小词+存在动词”结构。在此基础上,本文主张应该为此类语言建立一个名为“源于存在动词的完成体”(perfect of existential verb)的新类型。展开更多
文摘Dahl&Velupillai(2013)是关于完成体(perfect)语言类型学的大规模调查成果。本文认为Dahl和Velupillai通过结果性和经历性两种用法来界定完成体不失为一种可行的研究方法,但把日语列为无完成体语言的做法有待商榷。本文通过对比日语标准语与日语方言,论证了前者的“-ている”可以分为表进行体的“-ている1”和表完成体的“-ている2”两种形式,其中“-ている2”具有表结果性和经历性两种用法,并且与日语宇和岛方言、喀尔喀蒙古语、布里亚特蒙古语、埃文基语的完成体一样,都具有“动词词干+黏合性小词+存在动词”结构。在此基础上,本文主张应该为此类语言建立一个名为“源于存在动词的完成体”(perfect of existential verb)的新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