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2月我和摄影同事前往印度加尔各答(Kolkata),"寻找德兰修女的脚踪",那时,我们尝到爱与关怀。13年后,我又踏足加尔各答,风景没多大变化,头上的乌鸦依然密集,地下的尘土仍然是故有的航脏。踏入加尔各答仁爱传教修女会(Mi...1996年12月我和摄影同事前往印度加尔各答(Kolkata),"寻找德兰修女的脚踪",那时,我们尝到爱与关怀。13年后,我又踏足加尔各答,风景没多大变化,头上的乌鸦依然密集,地下的尘土仍然是故有的航脏。踏入加尔各答仁爱传教修女会(Missionaries of Charity),德兰修女与其他12位修女于1950年10月时创立,建筑依然,但对我而言总有人去楼空的感觉,尤其是推开德兰修女卧室的门,简单的木床因变成参观对象而显得加倍孤单。她走了,会留下什么?我终日地在思考。展开更多
文摘1996年12月我和摄影同事前往印度加尔各答(Kolkata),"寻找德兰修女的脚踪",那时,我们尝到爱与关怀。13年后,我又踏足加尔各答,风景没多大变化,头上的乌鸦依然密集,地下的尘土仍然是故有的航脏。踏入加尔各答仁爱传教修女会(Missionaries of Charity),德兰修女与其他12位修女于1950年10月时创立,建筑依然,但对我而言总有人去楼空的感觉,尤其是推开德兰修女卧室的门,简单的木床因变成参观对象而显得加倍孤单。她走了,会留下什么?我终日地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