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迷信,我却相信人世上,尤其在文学方面存在着一种因缘。”冯至由衷之言,确实道出了此中真谛。他和德语诗人里尔克(1875—1926)可谓天生有缘,不仅影响了他的人生,也影响了他的诗歌创作。 1926年里克去世前几个月,冯至在北大德文系...“我不迷信,我却相信人世上,尤其在文学方面存在着一种因缘。”冯至由衷之言,确实道出了此中真谛。他和德语诗人里尔克(1875—1926)可谓天生有缘,不仅影响了他的人生,也影响了他的诗歌创作。 1926年里克去世前几个月,冯至在北大德文系读书时第一次接触到这位德语诗人的作品《旗手》(1906),即为其幽郁神秘的情调所倾倒,深有“意外的奇异的得获”,结下了这不解之缘。而延续此缘,是在1930年留学德国攻读德国文学艺术哲学的那几年。他读了里尔克的《祈祷书》(1905)、《新诗集》(1907)、《杜伊诺哀歌》、《献给奥尔甫斯的十四行诗》(1922)和《布里格随笔》(1910)及大量的书简,为醉如痴,“完全沉在Rainer Maria Rilke的世界中”。展开更多
文摘“我不迷信,我却相信人世上,尤其在文学方面存在着一种因缘。”冯至由衷之言,确实道出了此中真谛。他和德语诗人里尔克(1875—1926)可谓天生有缘,不仅影响了他的人生,也影响了他的诗歌创作。 1926年里克去世前几个月,冯至在北大德文系读书时第一次接触到这位德语诗人的作品《旗手》(1906),即为其幽郁神秘的情调所倾倒,深有“意外的奇异的得获”,结下了这不解之缘。而延续此缘,是在1930年留学德国攻读德国文学艺术哲学的那几年。他读了里尔克的《祈祷书》(1905)、《新诗集》(1907)、《杜伊诺哀歌》、《献给奥尔甫斯的十四行诗》(1922)和《布里格随笔》(1910)及大量的书简,为醉如痴,“完全沉在Rainer Maria Rilke的世界中”。